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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楼】狼啸长空♧XXⅥ

【诚楼】【台丽】【然远】【狼人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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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楼从汪曼春身边站起来的时候,因为腿软差点没摔在地上。他歉意地对汪曼春说着:“没事,就是坐久了腿有点麻。”


  明楼走出那楼的时候脚步还算镇定。他找不到第二次开枪的机会,彼时他认为阿诚肯定能脱身的。


  但是现在明楼开始怀疑了。因为阿诚到现在还没出现。


  两次任务都是这样的结果,再加上之前所看见的事情的的确确挑战了他的世界观,明楼几乎要怀疑是不是上天看他太累,想和他开个玩笑。


   要真是个玩笑的话——明楼想——那它也太失败了,因为这一点也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


  夜莺刚刚告诉他黎叔在医院里已经完成了任务。明楼现在有点懊恼和后悔了。为什么自己要弄个考验个明台,纯粹就是气他跑去参加军统。反正也瞒不住了,还不如一早告诉他。


  明楼不敢去想如果阿诚出事了他该怎么办。


  新闻发布会直到结束,阿诚都依然没有出现。明楼几乎全场都有些恍惚。出事的消息传开,特高科的宪兵当场离开。汪曼春抱着他,可阿诚却不知道去哪了。


  “死了几个人,死了几个?”他把汪曼春从怀里几乎是拽出来,焦急地问着他,声音有些颤抖。


  汪曼春看着明楼脸侧苍白的样子吓得赶紧回答:“两个,两个。好像是南田科长和她的司机。”


  只有两个。还好,万幸,万幸。


  明楼想——阿诚怎么会出事呢?谅他也不敢。


  藤田芳政叫他。他表面上镇定,可是手有点抖。真实反倒成了最好的伪装。南田的那个侍卫和许鹤一起死在了医院里。特高科百思不得其解——南田洋子去了梧桐路干什么,她的侍卫如何受伤又如何进入医院?南田死了,一切都成了谜。所有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除了阿诚。阿诚到现在都没有踪影。


  明楼想,也许他被明台那个混世小魔王缠住脱不开身。再不济也就是受了比较严重的伤。明楼劝慰自己没有坏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他回到家,一开门就看见了无措地站在客厅正中间的明台。


  明楼还没来得及开口,明台就已经往他身后瞟,带着几分慌张地问他:“阿诚哥呢?”


  一颗心直接沉了下去。他低着气压一字一顿地问明台发生了什么。


  明台看起来几乎要跪下了。他红着眼睛,是说不出来话憋得。


  明楼急得要死,他得知道阿诚身上发生了什么,明台偏偏不给他那个痛快。明楼看着明台不争气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偏偏他还真的没理由冲着明台发火。他怨不得明台,明楼心里清楚怨不得他,所以他才会亲自下命令逼着明台成长。明台的的确确是个无邪的小少爷,可绝对不是天真娇弱的小花小草。明家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活在玻璃罩里呢。可是明镜……他们的大姐,该怎么办啊,她会有多心疼啊。


  明楼干脆把大衣和西装外套往旁边一扔,把袖子卷起来,他反过身把门关上,把衬衫领子扯开,对明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要不咱们打一架吧。”


  抛开他是长兄他是幼弟,抛开长官和下属的关系,像两个男人一样打一架。


  明台愣了,半张着嘴像一只傻狗一样看着明楼。


  “你早晚得发泄出来。”明楼平静得吓人,“正好我也挺想揍你的。”


  他气。气一切,又不知道该气什么。明楼压抑住颤抖的手和吼叫的欲望,沮丧地做到了沙发上:“说话!”


  明楼曾自负地以为自己能凭一己之力把明家护在身后,他咬着牙告诉自己有一天他不需要姐姐那么拼命,能让弟弟们安心活在这乱世。可事实上,他一个弟弟也保不住。


  明楼有些迷茫——那大姐呢?他能保得住自己的大姐吗?


  明台的嘴张了又合上,手攥拳又蹭在衣角,他看着明楼,往那边蹭了两步。几个月前明台连枪都没有开过,昨天却突然接到了那一个突如其来的刺杀明楼的任务,今天又突然发现自家大哥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还亲手打伤了他的副官——自己的阿诚哥。明台觉得这一切有点过,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胜任自己的职务,整个世界都有点虚幻。


  他在明楼的低气压中尽量语言通顺地叙述事情的经过,越说却愈发地委屈起来。两个人怎么打起来的明台都有点不记得了,好像是他现冲明楼吼起来,然后冲旁边的墙上开了一枪,打掉了一幅画。明楼把他面前的茶几直接踹了过去,明台开始冲明楼扔水果,然后是刀,然后是盘子,台灯,电话。


  那么多年的履历不是为了摆在那里好看的,明台怎么可能是真的恼火起来的明楼的对手。一旦他毫无保留,出手狠辣起来,明台三下两下就被摁在了地上脸朝下。


   被放开的明台瘫在地上,很久才问明楼:“大哥,那阿诚哥到底去哪了。”


  明楼坐在地上冷静地思考,大脑飞速的运转。


  他似乎只能想到一个地方,就是杏林医院。


  阿诚应该是受了伤,根本没办法通知他。明楼赶明台去做饭,自己勉强把电话线接上,打通了医院的电话。声音不如阿诚万分之一好听的小护士跟明楼说,凌远今天一整天根本就没有出现。


  明楼直接把听筒砸了上去——反正也已经被明台毁的差不多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时候的激动不仅不能帮到阿诚,而且反而会把他们两个至于险境。平时阿诚在大家眼中不过是明家的下人管家,阿诚自己也总是默不作声地站在他的身后,目前为止似乎并没有人发现阿诚不见了。他需要迅速为阿诚在这个敏感时期的消失编造一个合理安全的借口,然后明天看情况再说。


  阿诚肯定没死,他绝对相信。


  一顿晚饭吃得压抑而沉闷,一句话也没有。明台像是失去往日的活力了一般打着蔫,低着头。明楼全然没有心情去宽慰他。


  回到书房,明楼第一眼就看见那瓶杜松子酒。


  烈酒还剩四分之三有余。明楼拿到它的当天喝了一杯,当天晚上鬼使神差地把它拿回家,干脆又给自己倒了半杯。还有昨天晚上。明楼又自己倒了一杯。


  他实在是,脑子里没法停下来想别的事。他现在更没有心思去品红酒。一瓶烈酒开起来正合适。


  明楼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子。


  才喝了一杯,明楼就开始头疼。杜松子酒很少有他这么喝的,一般都掺点别的东西。明楼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他家里也没有什么其他饮料可以和它混合在一起喝。他没把酒放回酒柜,而是选择接着给自己满上。


  明楼喝醉了。他已经很久没有真的喝醉过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上一次喝醉还是很久很久以前,阿诚有了女朋友的时候。他执行完了任务随便找了个酒吧喝到天亮才回家。等他醒过来的时候穿着干净的衣服躺在柔软的床铺里,阿诚进来冲他眨眼睛:“大哥你醒了?”


  这一次大概不会了。


  明楼突然就在这一刻厌倦了做那个冷静自持的明楼,那个军统赫赫威名的毒蛇,中共举足轻重的眼镜蛇。明楼迷迷糊糊地想,如果有人能把他出卖了该多好。他好累啊,演戏给日本人给那些汉奸也就无所谓,可是他还要瞒着家里人,瞒着那些曾经的朋友。他在暗夜中潜行,被人戳着脊梁骨叫汉奸。


  让谁出卖了他吧,这样他就不用再这么扛下去了。他就可以理所应当地替明台完成死间计划,然后站在刑场上告诉所有人,自己不是汉奸。我不是汉奸,我是个抗日者,我是个顶天立地的中国人。


  阿诚说不定会陪着他,他希望阿诚陪着他,又希望他不。但如果阿诚在他身边,那么他就转过头去,冲阿诚笑。


  明楼趴在桌子上就要睡着,他觉得有人再把他往床上拽。


  “阿诚……”扑面而来的熟悉气息让明楼叫了一声。他去扯对方,然后胡乱去亲,听见倒吸凉气的声音。


  明楼又去拉对方衬衫上的扣子,用他醉酒过后低沉沙哑的气声呼唤阿诚的名字。他晕晕乎乎地被人放到了床上,长腿一勾就直接把人勾倒在了自己身上。明楼得意地笑了,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身上的人有些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明楼却不依不饶地把他用从军统训练班学来的招数锁在自己身上。他听见了低声的痛呼和隐隐传来的血腥味。血腥味掺杂在满世界的杜松子酒的味道中。明楼迷茫地扭过头去看,看见了一双眼睛。


  明楼愣了愣,根本提不起一点危机感来。滚烫的嘴唇覆盖上了他的,钻进来一条灵活柔软的舌头。那个吻侵略性太强,明楼使劲用鼻子喘气,还是憋得慌。他有点不开心,想把身上的人推开。


  一推就推开了。


  明楼还是有点不满,直到他感觉自己被人抱住了。抱得不是很紧,再紧一点,再紧一点就更好了。


TBC------------

狼啸长空♧XXⅦ


我发现我已经看不懂我最一开始写的大纲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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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楼终于要在一起了,兴奋不,开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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