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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楼】狼啸长空♧Ⅰ

【诚楼】【台丽】【狼人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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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塞纳河畔---

  Elle n’a pas de soucis
  Elle se la coule douce
  Le jour comme la nuit
  Et s’en va vers le Havre
  Et s’en va vers la mer
  Et passant comme un rêve
  Au milieu des mystères
  Des misères de Paris[1]

  午夜的巴黎,白日里热闹的街道上此时空无一人。雨水如同被从天上泼下一般冲刷着街道和空气,裹挟着所有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肮脏汇入下水道。

  明楼把腰间的带子紧了紧,勒出了他带着男性特有刚毅的线条。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汇成了河流,从下巴急急地滴落在地上。他再检查了一遍手枪,然后抬起头看了看正猫着腰从墙角看向河面的王天风。此时此刻,那条在无数文人墨客笔下如圆舞曲般恬静优雅的塞纳河此刻在倾盆大雨中被撕碎。

  就在今夜,一艘名为“Voyager”的小型货轮会于今日到达巴黎。据悉,这艘货轮上藏有日军的士兵。明楼和王天风今日的任务就是把这些未知变成已知。上边下了死命令,除非遭遇生死,不许开枪,不许见血,决不能打草惊蛇。他们的任务是去刺探军情,决不许打草惊蛇。明楼只能暗暗希望王天风不要在完成任务以后一时兴起又开始临场发挥。毕竟这次的任务与往常的任何一次任务都不同。

  这条消息的可靠程度,未知。

  日方士兵的数量,未知。

  日方士兵的作战能力,未知。

  他们来到巴黎的目的,未知。

  他们携带是否武器,何种武器,未知。

  一切都是未知。他们甚至不知道这艘货轮今夜是否会按时入港。

  汹汹来袭的暴风雨即是他们最好的掩护,也是他们最大的障碍。平日里一眼就可以看清的事物此刻即便是几米开外都不一定能观察清楚。哪怕是想看清鞋在墙上的大字都需打着手电贴在墙面上,否则手电筒光所照之处只能反射出如同拉出残影的雨滴。

尽管穿着雨衣,还是难免有雨水顺着被遗漏的缝隙灌进领口。明楼感觉自己胸口处湿了一大片,贴在身上。他又收了收领口,忽略掉那衣服粘在皮肤上的难受触感,靠近了王天风。

  对方突然做了个手势。

  随着那个手势,远处隐隐地露出点光亮。明楼抬起手来把精贵的手表的小灯泡摁亮,看了看时间,低声对王天风说道:“12:34。”

  风雨中看不清王天风有没有什么动作和表示,明楼也懒得去看。他集中起所有注意力去看那艘货船,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家的阿诚。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家了。有时候他带着一身血腥气不敢回家,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回家睡一觉,未等阿诚醒来就走了。他们两个明明同住屋檐下,却经常连个照面都打不着。唯一的那点联系大概是他每次回去的时候都会看见被收拾地一尘不染的床铺,还有他踏着晨光匆匆离去时顺手从桌上随便抓起几样的永远备着的一瓶牛奶,一盘点心,几包面包,作为那天的早餐。

  越是这样,明楼就越过意不去。他上一次见到阿诚是上上周星期六的中午,他和王天风打了一架,没打赢,气鼓鼓地带着一身疲惫准备回家睡个午觉,正碰见一个人在桌上吃午饭的阿诚。桌子不大,可莫名地显得阿诚茕茕孑立。桌上边只有一盘青菜和一碗意大利面。阿诚见明楼进屋,咬着叉子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料到他会回来。明楼看见阿诚也是一愣,目光不由地飘到意大利面上,然后肚子突然咕噜了两声。紧接着面香钻进明楼的鼻子,他这才尴尬地意识到自己有多饿。

  明楼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然后阿诚突然“噗嗤”笑了,把那盘一筷子没动的意大利面推到桌子离明楼近的那边,眯着笑弯了的眼睛进屋了。明楼太饿了,只有犹豫了一下就做上桌开始狼吞虎咽。他只感觉到一双手帮他脱下了脏的不行的外套,然后披上干净舒服的家居服,然后传来了放热水的声音。

  明楼在心里想着,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不,已经是了。一定要呆家里,好好陪一陪阿诚。早晨要和那每天晨跑,不喜欢狗的法国邻居打招呼。中午和阿诚一起懒洋洋地躺在屋里读书晒太阳,或者干些别的也行。晚上一起吃饺子,然后一起出去散步,冲每一个看见的中国人说声新年快乐。

  货轮一点点靠港,他和王天风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在夜雨的掩护下朝货轮快步走去。

  两个人分开从寥寥无几的工人和货箱中走过。王天风在货船上下的唯一通道边埋伏起来,和夜色雨声融为一体,一边盯着那条通道,一边给不远处身影有些模糊的明楼打掩护。

  明楼的工作量要比王天风大得许多,却安全了许多。他竭尽全力盯着河面和整艘船,试图观察是否有人从船上直接跳入河水。货船并不大,但这项工作却毫无疑问地艰巨而痛苦。这项工作在风平浪静时就已经足够艰难,更别提是这样的暴风狂雨之夜。仅仅几分钟以后,明楼的大脑就因为长时间过度紧张而有些发麻。

  明楼为了清醒,借着冰凉的雨水抹了把脸。

  他刚刚放下手,眼睛便突兀地接触到了什么东西。刚刚有些松懈的神经猛地绷紧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明楼睁大眼睛,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了搜索上。

  也许是对方的动作太过于迅速和流畅,直到第一个人翻身上船的时候明楼才模模糊糊地看清那个影子。他顺着那有动静的地方看过去,又看见了第二个人,第三个……

  不对!他们不是在下船,是在上船!

  明楼心里一惊。他不能确定对方有几个人,但应该不多,而且都是从河对岸游过来的。如此黑暗的夜,如此湍急的水流,没有任何照明,更不可能有任何通讯,他们游过了几十米的河流,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悄无声息地如同壁虎一般攀上货轮光滑的铁板,翻身上船。这样的敌人,若他和王天风二对二都胜算渺茫,更不要说对方明显不止两人。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明楼严肃起来,握紧了手中的枪,又蹲了半晌确认没有动静以后,才迅速摸到了王天风的身边。

  “咱们撤吧。”明楼的第一句话,开门见山。

  王天风一下子怔了下,立马严肃起来:“你什么意思?发生什么了?”

  明楼把刚刚的话一说,王天风反而兴奋起来,他激动地对明楼说:“撤什么?现在我们应该上船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明楼瞪大了眼睛,就听王天风接着说道:“你任务完成了吗?你现在就知道对方大概战力,大概人数,其他的呢?你什么都不知道,你都不知道你刚刚看见的是不是错觉,就算不是错觉你也根本不知道那几人到底是不是我们的目标,我们现在应该上船去看看,把事情弄清楚才算任务完成!”

  明楼还未来得及反驳,货船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庞然大物狠狠撞击在了铁皮上的声音。轰隆声即使是在雨声轰鸣的夜晚都是那样的清晰,不仔细分辨还以为是雷声轰鸣。明楼一个没看住,王天风就已经猫着腰迅速地朝轮船摸了过去。

  雨,似乎在减小。

  明楼气得咬牙跺脚,问候遍了王天风的全家却也丝毫没有办法,只能随着王天风一起摸上船去。他一边小心隐藏着自己,一边心急如焚地试图拦住已经进入兴奋状态的王天风。一个急转过后,王天风僵直的背影闯进了明楼的视线。

  “你个疯……”明楼的话在他的目光飘到货箱内的那一刻猛然止住。他觉着全身僵硬,连想去摸枪的手都顿在了半空中。

  血腥味充斥着整个货仓,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到处都是鲜血,根本分辨不出这其中到底是多少具死尸。而最显眼的,还是那具毫无生气的狼尸,浑身抓伤咬伤,横在货舱门口,脖窝处被什么东西咬出了深不见底的伤口,那双黄色的眸子里早已没了丝毫灵光。


TBC------------

狼啸长空♧Ⅱ

[1]:法国著名诗歌《塞纳河之歌》部分诗文。中文译文:

  她没有半点忧郁

  静静地流着

  日夜不息

  流向勒阿佛尔

  流向大海

  四周笼罩着神秘

  穿过苦难的巴黎


全文请自行百度(就是这么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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