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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丽/诚楼】好奇害死猫♧卷二《巴黎旧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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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并不恐怖的恐怖故事《好奇害死猫》之卷二 《巴黎旧事》

本卷特殊预警:血腥以及死亡场景描写

本卷主要cp:诚楼

以及:虐狗预警


章八


  明镜明台和明楼的房间都是有独立卫生间的,唯独阿诚的那间房没有,这是因为房子最开始设计之初这是件供急用的客房,后来阿诚来了明家由明楼照顾着,一直睡在他那屋,后来大了才搬出来。


  “哎呀你这孩子着急什么呀,真是的,你阿诚哥在洗澡呢,你先回去坐着,好好坐着不要动啊,姐姐给你去拿红花油你自己揉一揉呀。”


  明台讪讪地笑了笑,有些心不在焉地揉了揉自己胸口被撞的地方,那里现在还是闷闷的。


  然而这点走神被明镜注意到了,她板起脸来:“你这孩子怎么不当回事呀!你现在年轻,不觉得,等到老了就知道了,那些伤呀病呀都是之前不注意留下的病根呀,有的你后悔的。”


  明台赶紧撒娇讨饶,附上几句夸赞明镜的话,弄得她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好板着脸,却无法抑制住往上扬的嘴角,点点明台的头:“你小子呀,就知道怎么哄我开心。”


  明镜转过身去的时候,明台就敛了笑容。他探头一看,明楼早已经不知去了哪里。他犹豫了一下是下楼去找明楼问个清楚还是回屋——对了,阿诚还在书房里呢,自己还是回去吧。


  明台硬着头皮往屋子里走去,打开房门,站在屋子外边用力伸手去把屋子里的大灯打开了,走进去了一步,又被黑黝黝的洗手间弄得背后发毛。他想起自己镜子前的幻觉,忍不住一个冷战,赶紧用最快的速度伸手,然后生怕有什么东西从黑暗中伸出来要把他拉进这片阴冷的黑暗一样,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把门撞上,还心有余悸。


  他站在那里等着心脏的跳动平复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踱步回到床边,颓然坐下。他的脑子里始终有些问题在挥之不去。他焦急而烦躁,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心里用爪子一下一下挠着他的心房——不是像小猫的爪子那样让他痒得抓耳挠腮,而是尖利狰狞的爪子,细长而可怖,轻轻抓一下就是一道血肉模糊的痕迹。明台烦躁地甩去脚上的拖鞋,把整个鞋子都甩在到了半米外,砸在衣柜上然后弹回来一点。他把脚缩回在床上,近乎不讲理的笃定——不,是默认,默认阿诚他是知道些什么的,只是不愿意说出来。


  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就是隐隐感觉自己正在经历的也是类似当年阿诚经历过的事情。他对于自己即将经历的事件的恐惧扭曲成了一种埋怨——他宁愿埋怨阿诚知道些什么而不愿意告诉他,也不想相信他即将面对的会是迷雾一样的未知。


  他干脆盘腿坐在床上,去问微信群里的人关于笔仙的事情。她没记错的话,于曼丽和她在学校的室友曾经玩过,也成功了。明台作死地闭上了眼睛,想象了一下在那个狭小得两个都在下铺的女生一起面对面站起来能亲上的狭小空间,几个女生挤在一起,在幽暗的灯光下瞪着眼睛看着她们中的两人右手轻轻握笔,其中一人的面孔逐渐清晰,那是于曼丽——


  前世,前世,我是你的今生,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你是笔仙吗?


  我可以像你提问吗?


  手机冷不防地猛地连着响了两声。


  明台被吓了一个哆嗦,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地去划开微信提示。先是于曼丽发过来的:


  ——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就画了一个圆,问题还没来得及问几个,游戏本身不恐怖,恐怖的是宿管就来难得一见的查房了,吓得我们赶紧请它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随后是郭骑云发过来的:


  ——不是说笔仙这东西有科学解释的吗?说这东西其实是心理暗示,而且人的手也不可能保持不动,一旦一个人动了另一个人也会不自觉地开始运动,两个人互相作用。不是有那个什么实验,就是在死刑犯的手上划一下,然后在他旁边滴水


  这郭骑云怎么举例都举得跟他大哥似的——明台心底莫名生出股不服气,手指敲得飞快,两个人的信息几乎是同一时间显示了出来。


  ——后来人们再去查看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死了。

  ——三年以后科学家进入房间,发现该死刑犯已经死亡。


  沉寂了几秒,郭骑云和于曼丽双双发过来一连串的省略号。


  郭骑云发省略号的时候明台还有些不知从哪里来的迷之得意,但是于曼丽的那串省略号让他顿时觉得自己有些玩大了。他大脑停顿了一下,立即开始运转起来,扯开话题:


  ——说起来,老郭,我开始玩这些游戏还是因为发现你在研究这些东西呢,你怎么现在反倒科学上了。


  想了想,为了显得这话题扯开的没那么僵硬,硬是显摆似的把一句不知从脑子里哪个角落翻出来的句子硬生生地搁在了对话框里——你丫整个就一闷骚。


  郭骑云还没回,于曼丽倒是回复地极快,她先是发来一个捂脸哭的表情包,然后接着写到:


  ——明台,你从哪里搬来的一口北京话?


  这句话倒是明台一愣。他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自然而然地带出股优越来。这倒不是说他就歧视别的地方的人,但那股自豪感就跟在在法国酒吧里挺着胸说自己是中国人的感觉有些类似,跟着大姐,也能说上一口百转千回的上海话,并十分为自己普通话里不可避免夹杂的沪音而骄傲——他要是带了显摆的心思,又怎么会不知从哪蹦出来的一句北京话呢。


  紧接着郭骑云就一本正经地回复了:


  ——其实我是因为我叔叔才喜欢上这些的,他算是物理学家,我感觉他似乎是想从这些东西里研究出科学道理。


  明台有些目瞪口呆,想起从科教频道看来的那些颇有些走火入魔意味的疯狂科学家,从脑海里突然莫名蹦出一个词,就是“疯子”。屏幕上再次蹦出新的对话框,他刚一低头,就听见了门开的声音,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就条件反射地把手机藏到被子底下去。


  是于曼丽的——明台,你怎么想起来问我笔仙的事情了。


  明台才藏起来手机就抬头看见了似笑非笑的明楼,后者正有意无意地朝着他藏手机的地方看,也不点破。明台懊悔极了,他这个动作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还是底下真的没有埋着银子的那种,纯粹手欠要立牌子的那种此地无银三百两。


  “说说吧。”明楼看着他的小弟,“你找阿诚什么事呀。”


  明台瞪眼:“我找阿诚哥,又不是你。”


  明楼只是缓缓眨了一下眼,他四下打量了一下明台,才慢慢悠悠地开口:“你阿诚哥的事情,我哪件不知道?再者说,你问阿诚的事情要是连我他都没有告诉,怎么可能告诉你呢?”


 明台瞪大了眼睛,张着嘴,总觉得这句话里有哪不太对劲,可是具体哪里不太对劲,他又说不上来。他真是讨厌极了明楼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小时候明楼一露出这样的表情,明台脑子里那些小小的歪点子坏点子就要无一例外的落空。他只能忿忿地望着明楼,半天才说:“我要告诉大姐,你压榨阿诚哥!”

      

明楼懒洋洋地一台眼皮,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转化成了一个微妙而自信的笑容:“你是指望你阿诚哥会谢谢你呢,还是谢谢你呢?”


  明台打了个寒颤,委委屈屈地窝在床头,不说话了。


  心累!


TBC------------


小明啊小明,你真是活该被虐,都已经乳耻明目张胆了这样了你还不明白哪里不对???那是奸情的味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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