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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丽/诚楼】好奇害死猫♧卷二《巴黎旧事》(1-2)

【台丽】【诚楼】【现代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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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恐怖故事《好奇害死猫》之卷二 《巴黎旧事》

本卷特殊预警:血腥以及死亡场景描写

本卷主要cp:诚楼

以及:本咸鱼不建议大家玩类似游戏



章一


  “那些你记忆中的,那些你坚信着眼见为实的,到底是你大脑编造出来的幻象,还是真实的?”


  “是不是只要你相信发生过,其他所有人也相信发生过的,那么无论事情本身是否真的发生过,它就都是真实的?”


  “记住,千万千万,不要问笔仙,它是怎么死的。”


  阿诚真的说对了,即便明台再没吃过任何退烧药,他的高烧也依旧神奇般地再没席卷来过。然而即便他如何相信自己是不害怕的,如何在黑暗中大摇大摆地前进,他仍然晚晚深陷于噩梦之中,辗转反复,痛苦不堪。每天早上明台醒来都是一身的冷汗,腿上身上,到处都是在睡梦中剧烈挣扎时留下的淤青甚至血痕。


  他每天都磕磕绊绊地爬起来去冲澡,热水滚滚划过身体冲掉一身黏腻冰冷的汗水,心有余悸的感觉仍然存在脑海,心脏仍然剧烈地跳动个不停。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下浓重的淤青和满眼的疲惫,浑身的肌肉都因为整夜的折腾而疲惫不堪。


  可是他根本记不起自己梦里到底梦到了什么。


  明台问过郭骑云和于曼丽。三人玩过四角游戏,并从万航路回家后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反应——他自己是发烧,郭骑云是呕吐不止,于曼丽则是呼吸困难。然而那晚他们出去遛过再回来的时候,所有的症状都已经消失了,只剩下明台的梦魇让他彻夜难眠。


  他宁可知道自己到底梦见了什么,担惊受怕,也不愿像现在这样,每天醒来都被充斥着脑海的情绪扰得不得安宁,却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绝望,要恐惧。


  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拒绝去听任何外边的声音。梦里遗留下来的东西让他恶心,想吐,难受,想疯狂地嘶吼。


  明楼是被明镜指使着上来找明台的,本来这种活都是阿诚做的,不过阿诚刚要站起来明镜就一拍筷子,吓得阿诚一动也不敢动。


  “你欺负阿诚干什么,我叫你去看看明台,你算是怎么回事呀?”明镜目光一转,转向已经站起来想要说些什么的阿诚,“阿诚!你不许说话!”


  这回明楼只能老老实实地自己去叫明台了。他敲了敲门,等了半天里边没反应,开了门才觉得不对。明台正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整个人几乎是在发抖。


  不是怕的,是因为肌肉过于用力而痉挛。


  “明台……明台!”


  明楼去抓明台的被子,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明台烦躁地几乎想要怒吼,一看是明楼,愣了一下,茫然地张着嘴一点点放松下身体。


  “你怎么了?”明楼问着,去试探明台额间的温度。不仅不烫,还因为汗湿和刚刚的沐浴有些冰凉。


  明台径自摇摇头,缩在被子里,然后仰起头跟明楼说:“大哥,你先下去吧,我马上就好。”


  明楼又看了看明台,确认他真的没什么大事后才要起身。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迈开一步,就被明台揪住了衣服。


  “对了。大哥!”


  明台看着回过头来去看他的明楼,庄重地说着:“大哥,你看,你不是答应我说要告诉我阿诚哥当年的事情了吗?”


  明楼挑了挑眉,把他的手拍开:“我说要告诉你了吗?我只是说考虑考虑。”


  明台立即从床上一个翻身想要跳起来,结果一个趔趄差点没脸朝下拍在地上。明楼只好无奈地伸出手去拽着他的衣服给人拽了起来。


  “大哥,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问阿诚哥。”明台才站好,就不依不饶起来。


  这本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句问话,可是听到这句话的明楼却是浑身一僵,他眯起眼将,目光一瞬间扫过明台,让他吓得一动不敢动地僵在了原地。妈呀,大哥好可怕。


  “别烦你阿诚哥。先下去吃饭吧。”明楼的声音淡淡的,他转身离开了屋子。


  明台胆战心惊地下了楼做到餐桌前,时不时抬起头来去看明楼一声也不吭地在桌子上往嘴里送早饭。阿诚最先意识这两个人之间不太对劲的气氛,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去看明楼。不过这一次明楼没有转过头去。


  一找到机会,阿诚就拽着明台问他:“小祖宗,你又闯祸了?”


  “没没没——啊!我的手机!我的手机落在楼上了!”


  明台一看明楼来了,生怕他以为自己在问阿诚“那些”事情,夺路而逃。


  房间门被人敲了两下。


  明台被这敲门声吓得心惊肉跳,定了定心神才摸到门边把房把房门开了一条缝隙。明楼正站在门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明台心虚地问明楼:“大哥,什么事?”


  明楼的目光越过明台扫了扫他身后:“你不是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吗?我现在告诉你。”


  明台这才怯生生地让开那条小小的门缝,看着明楼推门走进来,也不知道大哥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开始讲述之前,明楼去看明台,重重地叹了口气:“你还记得,我警告过你,这些灵异游戏少玩吧?”


  明台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当时明楼和阿诚两个人都在巴黎,各自忙碌于各自的学业和生活。阿诚有着自己的朋友和圈子。大家在朋友的别墅里party狂欢,有人端上来一大盘bloody marry的鸡尾酒。这种酒能够风靡一时全球靠的就是美国当年的禁酒令,因而即便流传到今天,大家在果汁中掺杂了一定数量的伏特加,它依然是一种酒精含量极低的鸡尾酒。


  也不知道是谁先说要玩“血腥玛丽”的。据说在镜子前面呼唤三次她的名字,就能召唤出这位16世纪臭名昭著的伊丽莎白·巴托里女伯爵。她是一个真实存在的吸血鬼。当时艳名四播欧洲的她认为年轻处女的鲜血让她的容颜常驻,也因为残忍虐杀了超过600名少女。


  就是这个提议,无意中暴露了一个其实也根本不算秘密的秘密。阿诚他害怕黑暗,也怕鬼,小时候被自己的想象吓得不轻,只能哆哆嗦嗦地拎着枕头去敲明楼的房门。明楼好气又好笑,把小孩子抱到自己的床上,让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入睡。他小时候甚至有次在黑暗中打着手电,被一双明晃晃的绿色老鼠眼睛吓得转头就跑,一头撞在明楼身上。


  那一下撞的可狠,差点没把明楼眼泪都给疼出来。


 他们点燃一根蜡烛,让一个亚裔的女孩端着走上楼梯,进入那间漆黑一片的浴室。当时明楼也在场,阿诚紧张地不行,捏着明楼的手又忍不住伸着脖子去偷偷看。


   一分一秒就这样过去了,女孩拿着快要燃尽的蜡烛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大家连忙围上去去问结果怎样。


  她撇撇嘴,用法语回答他们:“估计bloody marry她今天晚上有点忙,没来理我。”


  人群发出了一片失望的嘘声,然后散开了。明楼明显感觉到阿诚松了口气。


  但是这只是一个开头,当大家发现阿诚怕鬼的时候,立即要拉着他玩这些游戏,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你看,没有什么可怕的。”


  阿诚一开始还有些抵触和害怕,但一次又一次的尝试过后,依旧平静的生活让他的好奇心超过了日渐消逝的恐惧。大多数时候游戏都会失败,但是他们依旧乐此不疲地尝试——失败了没关系,证明了这世界上是没有鬼的,成功了,则是意外之喜。


  直到有一天,笔仙这个游戏传入了欧洲。



章二


  “他们那时候虽然也是抱着玩玩看的态度,却比起你来还是要认真的多了。”


  明台委委屈屈地一缩,心里十分不服气。


  明楼似乎是知道明台的想法,看起来几乎是要去翻白眼:“你以为那些关于笔仙发展来历的知识阿诚都是从哪里知道的,他们每玩一个游戏之前需要知道的都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了。游戏的来历,可能的危险,注意事项,游戏过程,甚至一旦出现意外该怎么办,他们都商讨过。”


  明台这才想起来当时阿诚哥对于笔仙的而来历原身侃侃而谈的样子。他突然恍然大悟起来——自己那时候竟然没有意识到,如果阿诚和明楼对这些真是不屑一顾一窍不通,怎么可能能立即就把这些如数家珍地说出来?


  自己竟然一早没想到这些。


  “那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们玩笔仙的时候出事了吗?”


  两张椅子,一张桌子,一张纸,一支笔,一群人。阿诚和那个亚裔女生一人伸出一只手,男左女右,两个人手背交错,将笔垂直于纸面。


  手要放松,轻轻地夹住笔。


  “前世,前世,我是你的今生,若要与我续缘,请在纸上画圈。”


  “你是笔仙吗?”


  “我可以向你提问吗?”


  男音低沉浑厚,女音婉转清澈,回荡在幽暗的屋中。


  没有人知道后来他们究竟问了什么问题,因为没人知道那次他们玩笔仙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似乎,他们的游戏再也停不下来了。


  过了午夜的巴黎下起了倾盆大雨,把街道上的垃圾冲刷到低处。为了凉快,明楼睡前开着窗户,雨水随着风灌入屋里,明楼被轰鸣的雷声吵醒,一屋的潮气让他有些难受。他打了个喷嚏,起身去关窗。


  雷雨来去匆匆,明楼踢踏着拖鞋关上窗户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明楼一个人站在黑暗里关窗也不是,不关也不是,最终还是重重地把冰凉的空气关在了窗外。


  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明楼有些惊讶,他没去开门,而是摇晃走着过去先看了看阿诚的屋子。这小子果然还没回来,他是忘带钥匙了吗?这么晚才回家,还敲门。


  明楼这么想着,忍不住板起脸来。


  门在雨后潮湿冰凉的空气中被明楼缓缓地打开,浑身湿透的阿诚低着头,雨水顺着鬓角和一脚淌到地上,在他的脚边滴出小小的一滩水。直到眼前的门大敞着,才一点一点地仰起头来去看明楼。


  明楼忍不住瞪大眼。


  那双眼睛黑得深邃,却有些空洞。他的手中还紧紧地握着匕首,粘稠猩红的血液顺着刀身一点一点地向下滴,在刀尖凝成极具物理性质的滴状,然后狠狠砸进那摊水里。


  一片透明中泛起一丝猩红。


  明楼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来。


  阿诚就那样定定地看着明楼,然后跟他说:“大哥——我们中间出了叛徒。”


  无论经历什么所谓的“大风大浪”,他明楼首先是个人。所以他带恐惧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让出了门口的空间。


  阿诚手中的刀随着一声清脆的“当啷”落在地上,灰色的刀身落在一片雨水中,他像是浑身被抽了力气一样向前一头栽了下去。


  明楼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朝前一步。阿诚整个人结结实实地砸进他的怀里。一瞬间冰凉的雨水浸湿了明楼的睡衣。


  他用力把阿诚抱起来,放置在沙发上。从小到大,即便是再落魄,明楼到底还是个大少爷一样的存在。他是被人伺候大的,十指不沾阳水就是实打实地用来形容他的。


  明楼一点照顾别人的经验也没有,手足无措地看着阿诚,一把抓起身旁的电话,却也不知道该不该报警。他绝望地坐在地上,看着那人被鲜血染红的袖口。


  对了,阿诚受伤没有。


  他连忙去寻找他身上任何可能受伤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找到。这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去思考后面好去做的事情。


  都说世界上最烂的警察来自意大利,唯一能和意大利警察勉强有一拼的,也就只有法国警察了。


  但是报警是明楼此刻唯一能想到的事情,他去摸桌子上的电话,客厅的灯却突然灭了。


  纵使是明楼,在这种神经高度紧张的时刻视线中突然一片黑暗,也被吓了一跳。电话的显示屏又闪了两下,最终也暗了下去。


  停电了。


  阿诚就无知无觉地躺在沙发上陷入昏睡,直到明楼自己也打了个喷嚏的时候,他才想起来阿诚浑身都湿透了,他连忙去阿诚的房间里拿了一床被子,给人盖上。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对。


  他把被子掀开,果不其然的,被子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等明楼折腾了一圈,意识到他应该帮阿诚把全身的衣服都剥下来,抱人去好好泡个热水澡,然后拿毛巾擦干换上干爽的衣物时,早就已经晚了。


  阿诚当夜就发起了高烧。


 他死死咬着牙,看起来几乎要把牙齿声声咬碎。他的喉咙中发出悲鸣和呜咽,可是他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全都被挡在了咬死的牙关之后。


  泪水流过滚烫的脸颊,明楼慌张而笨拙地去帮他擦去。他双手发颤地去帮阿诚解开衣服,然后用干毛巾给阿诚擦了擦身子,把自己的那床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阿诚突然伸出一只手去死死拉住了明楼。


  明楼被吓了一跳。


  但是阿诚一句话也没说,什么也没说。他紧紧抿着嘴,看起来有千言万语想要挣脱束缚,可是他闭紧了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一点,一点地放松下去。


  翌日,明楼悠悠转型,头疼的厉害。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沙发上睡着了。阿诚正看着他,一双眸子里尽是疲惫。可是明楼知道,他的阿诚回来了。


  他伸出手去试了试阿诚额间的温度,烧已经退了。


  明楼松了口气,心里还甚至忍不住有点沾沾自喜起来自己照顾人的技术。阿诚翻身刚要起来,就又被明楼按在了沙发上。


  他拿出自己身为兄长的威严,严肃着脸,声音沙哑地去问阿诚前一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阿诚愣住,他憋了半天,愣愣地去看明楼:“昨天?昨天怎么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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