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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丽/诚楼】好奇害死猫♧卷一《四角游戏》(7-8)

【台丽】【诚楼】【现代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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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恐怖故事《好奇害死猫》之卷一 《四角游戏》

本卷特殊预警:灵异场景描写

本卷主要cp:台丽

以及:本咸鱼不建议大家玩类似游戏,小明同学喜欢作死,请不要学他。



章七


  明台看着那辆车朝自己撞来,知道自己也许这个时候应该站起来快跑,可是他的大脑无法给身体做出指令,他也累得不行了。


  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把他猛地往前扑过去。他被扑得七荤八素,在地上和那人一起滚了两圈才被扶着站起来。对方用力晃了晃他,明台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摇飞了。


  “明台?明台!”


  车子刺耳的刹车声这时候才堪堪停止,车已经滑出去了几米远,司机降下车窗伸出头来忍不住骂他:“不要命啦!不要命跳楼去,别站马路中间吓人。”


  阿诚连连替明台道歉:“抱歉啊,抱歉啊。”


  司机这才怒气冲冲地开走了。


  阿诚又用力晃了晃明台:“明台?明台?诶呦我的小祖宗你干嘛呢?”


  明台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就是阿诚皱起来的脸:“你要是出事了,大哥不得打断我的腿呀。你行行好吧你。”


  明台用力反过去一把拉住阿诚,似乎是要确认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诚无奈地叹了口气,扯着明台在路边伸手去招呼出租车。


  直到阿诚拽着明台进了明公馆的大门,明台才一个激灵去看阿诚。他看看阿诚,又看了看明公馆的大门。


  敲碗的声音传了过来。


  “干嘛呢?”明楼不满地问他们,又看向明台,“你不会自己好好走路啊?”


  顿了顿,又转向阿诚:“阿诚,这个馄饨你从外边买的吧?”


  阿诚一撇嘴:“大哥,我实在来不及做了,从外边买的,您今天凑合凑合吧,要不然明天早上或者今天晚上我再和阿香做。”


  馄饨的香味传到明台的鼻子里,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明楼要被明台气笑了,抬手盛了一碗:“你吃不吃?”


  明台也不吭声,跑到桌子上闷头吃馄饨了。他一晚上几乎要虚脱,虽然因为恐惧已经感受不太到饥饿,然而面对这样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汤和馄饨还,是吃的狼吞虎咽。


  明楼问阿诚:“他怎么了?”


  “不知道。”阿诚回答,“可能被吓坏了。”


  “活该!”


  明台窝在那里吃馄饨,听着大哥阿诚哥旁若无人地在一边聊天,委屈得不行。他重重把勺子往晚上一磕。


  明楼板起脸:“你干什么你?”


  明台一言不发,猛地站起身,然后又给自己盛了一碗馄饨。


  明台真的累了,他吃完馄饨就回了自己的屋子。他的身体已经到了一沾床就能睡着的地步,可是此刻他一闭眼,眼前便自然而然地浮现凌乱的脚步声。背后似乎总有东西,他翻身朝着天花板仰躺着睡,就又开始觉得天花板上有东西在爬。


  
  “喀拉喀拉喀拉……”


  一只虫子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从他眼前飞过。


  明台觉得自己几乎神经崩溃了。他翻来覆去,昏昏沉沉地,似乎又回到了那件漆黑一片的长方形屋子,脚步声就一下一下僵硬地有规律地响在他的耳边。


  一只冰凉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明台浑身发凉,一动也动不了。那双手就这样放在他的肩膀上,他拼命挣扎,想喊想叫,可是一点也出不了声音。


  远处婉转的鸟叫突然高亢地叫了一声。


  明台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辗转反侧,挣扎着。他觉得自己似乎一直在闭着眼,所以看不清前边到底是墙还是路,所以他挣扎着,拼命地想把眼睛睁开,然后睁大,看清房间里的一切。眼皮太重,他拼了命的想要睁开,最终对着自己房间里的那扇窗户浑身发抖地喘息。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电话是郭骑云打来的。


  他伸着手颤着,按了好几下才接通电话。他抖着手把手机放在耳边:“喂?”


  “明台。”对面似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能听出郭骑云也是疲惫不堪,“我听于曼丽说,你要去万航路找阿诚,怎么样了?”


  “我……”明台一时语塞,他这才想起最一开始要去万航路的目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又因为脱离差点又倒下去。床铺发出吱嘎声,吓得明台浑身一抖。


  他捏着手机,有些发懵。当时自己拿着手机给司机付钱,然后拿着手机看地图……手机!


  现代生活,手机似乎已经成为人们无法割舍的一部分。拿着一个手机,就可以消费,看路,看时间,交流,消磨时间。他顾不上郭骑云还在那边叫他,匆匆说了句“等一下”就把电话挂了。


  他点开地图,去查踪迹。昨天一天的行程赫然在手机上形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线。他顺着那条线,看着自己在某一块地方绕了一圈一圈,又是一圈,浑身一凉,连忙把眼睛撇开。


  他先是回了明家,然后……


  出租车司机在路上歪歪扭扭的路映入了他的眼帘。这人一开始还好好地开着车,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朝着不对劲的方向开过去。他绕了极大的一圈,才最终停在路上,比起阿诚带着他回来的时候的路多了将近两倍。


  所以那个出租车司机带他绕了路……怪不得一来一回用了将近3个多小时。


  明台想起阿诚打开手机定位的时候的样子,脑子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他再也没办法睡觉了,他跑到阿诚的屋子,偷偷推开房门。果不其然,里边正躺着睡得香的人。毕竟一晚未歇息,就算抛开那些恐惧不说,就算是一刻不停地走走停停一直未曾歇息了5、6个小时,又一夜未眠,也该累了。不过与明台不同的是,他似乎睡得很沉。


  隐隐地,阿诚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


  明台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膛。他悄悄凑过去去听,却发现阿诚的那些声音都被硬生生压抑在喉咙里,所有的字眼混合在一起,根本听不清。这种感觉就好像你守着谜底,却找不到打开谜底的钥匙,让明台心里憋屈。


  低低的声音,里边似乎有着什么即将破土而出的情绪,可是明台听不清,也听不懂。


  阿诚突然动了一下,吓得明台差点没直接蹦起来贴在墙上,半天才缓过来,急匆匆去摸阿诚放在床头的手机。


  密码猜都不用猜,明台输入了大哥的生日,顺利打开手机以后,点开了地图。



章八


  歪歪扭扭的线条出现在了明台的眼前。阿诚几乎就是在遇见自己的地方下车,直径朝着某一个地方坚定地前进,停留了一段时间,却没有过多走动——如果不是他紧接着原路返回,否则明台也看不出他曾经在那个地方逗留。


  明台趁着阿诚还在睡,用手机把这张地图照了下来,然后把程序关掉,锁好手机,又悄手悄脚地把一切归回原位,踮着脚尖往房间外边跑。


  刚一出门,他几乎迎面便撞进了明楼的怀里。


  明楼几乎是拽着他的后脖领就把人拎到了一边,沉着一张脸问他:“你去你阿诚哥的屋子干嘛?”


  “我……”明台一时语塞,平时那股机灵劲也不见了,有点结结巴巴地说着,“大哥,我觉得阿诚哥不太对劲……”


  听了这句话,明楼似乎也没太过惊讶,而是定定地打量着他。明台被明楼盯得心里发毛,一动不动地站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明楼。


  他顿了很久,又试探着问他:“大哥,我觉的阿诚哥好像比我还了解这个游戏似的。”


  一时间两人之间陷入了沉寂。明楼最后望了望屋子紧闭的房门,犹豫良久,最后又看了明台一眼。他转身走开的时候,似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大哥。”明台一把抓住明楼的衣角,“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明楼一下子停住了动作,他似笑非笑地回头去看明台,把后者看得连呼吸都忍不住屏住不敢动作。明楼扭头过去的时候,明台好像听见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又好像没有。明楼跟明台说:“你阿诚哥当然比你还了解这个游戏,他在巴黎的时候和人别人一起,玩这种游戏不知道试过多少遍了。不过后来……”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明台:“总之,我可管不了你,但这种东西你少碰。真出了事,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明台呆在了原地,看着明楼往下走。那他在巴黎的时候和人别人一起,玩这种游戏不知道试过多少遍了。”


  别人?别人指的是谁?怎么他就从来没有听阿诚哥说过?后来发生了什么?也是像自己这样游戏出了什么差错了吗?


  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往上蔓延开来。少玩一点。对,他再也,再也不会再碰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了。他原本只是抱着好玩的心态去玩玩而已,这一点也不好玩,真的一点也不好玩。


  明台定在原地又定了一会儿,整间明公馆都静悄悄的。他又看了看手机里的图,咬了咬牙,捧着手机就跑下了楼。


  他和于曼丽郭骑云在万航路汇合,彼此看见他们三个无一例外全都是一脸的疲惫。看着同伴的狼狈,三个人连笑都笑不出来。此时此刻的马路上早已经不是明台早些时候见到的样子,而是车水马龙,人声嘈杂。几个人在人群中挤着,凑着脑袋去盯着明台的手机,然后摸索着按照手机里照的地图朝前走去。他们磕磕绊绊地往前走,人渐渐少了起来,一片树荫之中,一所学校逐渐展现开在眼前。


  此刻学校的大门已经紧闭,正值午休时间,透过铁质的大门,学生们打球的打球,遛弯的遛弯。郭骑云,于曼丽和明台三个人面面相觑,彼此一个明晃晃的黑眼圈挂在眼底,都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该进去吗?进去干嘛去呢?


  旁边的门卫伸出头来,大声问他们有什么事情没有。


  郭骑云连连摆手,示意门卫他们没什么事情,拉着于曼丽和明台就想走。明台有些发呆,被郭骑云拽了一个踉跄,磕磕绊绊地跟了几步才勉强跟上。


  仿佛有什么东西指引着,明台回头去看。


  恍惚之间,学生们尖声的叫嚷和笑声似乎都来自于很远的地方。他好像看见了一扇大铁门,高高的围墙里隐约是一幢白色的小楼,黑色的窗框。


  艳阳高照的天仿佛阴暗下来,虽然看不见,但是明台仿佛能感觉得到那幢房子里抹不开的血色,尖叫惨呼远远地传来。明台一时间呆住,他似乎看见那房子咧开了无形中的血盆大口,朝他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明台。”于曼丽焦急地去拉明台的手,“明台你没事吧?”


  “我……”明台一时语塞,突然间尖锐的女声刺进他的耳朵,她在笑——嘲笑,狞笑,冰冷地笑着。他听见那个声音那样叫他——“明台……”


  “明台……”


  一切恢复了原样。学校里的孩子还在笑,鸟儿还在树上高声歌唱,于曼丽焦急地望着他,两个人拉着手。


  寒意和恐惧姗姗来迟,在一瞬间像一只尖锐的爪子抓住了明台的心。他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走。”他用力去握紧于曼丽,“我们离开这里。”


  明台还没坚持到家,就已经撑不住了。于曼丽去试探他额间的温度,被烫得一下子缩回了手。她吓坏了,不知所措地给阿诚打电话。他们到明家的时候,阿诚亲自出来接的。两个人扶着已经走不利索路的明台一路进了明家。把明台安置在床上。


  明台浑身都仿佛在燃烧,烧得他动弹不得,烧得疼痛从四肢百骸流入大脑,他连喊叫都叫不出声。


  他眼睁睁地看着阿诚和于曼丽离开,无力地伸手想要去触碰。可是他抓不住他们,他什么都抓不住。


  阿诚和于曼丽离开的时候,正好明镜刚刚回家。她看见于曼丽,忍不住去问:“阿诚!”


  阿诚抬起头,于曼丽也停下来惶惶然地去看明镜,紧张地拿着手捏着衣服的下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号,只能偷偷瞟阿诚。


  阿诚茫然地抬起头去看明镜,旋即反应了过来:“哦,大姐,这时明台的同学。明台发烧了,是她送明台回家的。”


  “什么?明台发烧了?哎呀这孩子他……”明镜一听就急坏了,一跺脚,在原地转了个圈,也不知道是先去看明台好还是先送人去医院比较好,最后目光又落在于曼丽身上,“哎呀,真是麻烦你了,明台真是……你怎么回去呀?要不要我让司机送你呀?”


 于曼丽受宠若惊,连连摆手:“不用,我自己坐公交回去就好了。”


  “那怎么行!”明镜立即转向阿诚,“这样吧,阿诚,你去稍微送送人家吧。哎呀,明台也真是的……明楼呢?”


  明楼一般周末都是在家的,但是这一回阿诚顿了一下,说:“大哥上午出去了,他有朋友来了上海。”


  “整天就不务正业!”明镜一跺脚,又招呼着阿香去倒热水,自己径自上楼去看明台了。


  明台躺在床上烧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仿佛就连姐姐焦急的声音都变得虚幻起来,无法让他安心。


  好疼啊。


  他大概是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了,明镜在骂明楼:“他说疼!哎呀,你这个大哥怎么也不管管啊。”


  明楼声音里透着股无辜:“大姐,您看我替他躺着行么?”


  问了熟识的医生,知道烧得太高就一定要吃退烧药了。半瓶粉色的药水被灌下明台的肚子,高烧终于是暂时被药性强行压制。可是退烧药只负责了降低体温,究竟是治根不治本。


  明楼默默地看了阿诚一眼,两个人默契地退出了明台的房间。


  “出什么事情了么。”明楼无奈地问他。


  “四角游戏您也了解的,一般情况下,严格按照游戏规则来是不会出什么太大危险的,只不过明台选的太不是地方了。”阿诚撇了撇嘴,然后抬起头问明楼,“大哥,您听说过76号吗?”


  “76号?”明楼一愣,“是,是抗日战争时期的那个……”


  阿诚重重点头:“对,就是那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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