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世界观预警 ABO世界观预警 ABO世界观预警
PWP预警 PWP预警 PWP预警
黑化(其实并没有)预警
阿诚非明家收养设定
Alpha诚×Omega楼
有人要的黑化阿诚的诚楼ABO肉,然而炖完我才发现,我真是黑化无能啊
【捂脸
请叫我【咸·三观超级正·根正苗红好青年·鱼】
第一次炖ABO肉,不好吃请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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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 不要忘了每次看完以后点回lof接着看的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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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阿诚在巴黎,家族里给他准备的用来度过所谓“情热期”的房子。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房里却是冷冰冰的。
他刚要起身,一连串金属碰撞的声音就传进了他的耳朵,手腕上什么东西勒进了肉里。明楼疑惑地抬头望过去,变了脸色——黑色的手铐的一头拷在床头,磨白了床架上的那一层漆,另一头就严丝合缝地拷在自己手腕上最纤细的那一圈上,手铐的两段由细细的黑色链子连在一起,一动就传出哗啦啦的金属碰撞声。
他扭过头去,试探着喊了一声:“阿诚?”
整幢房子静悄悄的,明楼起身去研究那双手铐。手铐应该不难开,他打开抽屉,从里边摆着的整整齐齐的一排针剂中拿出了一个,仔细握着玻璃管比划,看看能不能用针管撬开手铐。这一仔细观察,他突然就发现了,这手铐的质地很是奇怪,黑得几乎瘆人,仿佛整个房间的光芒都要被这手铐吸了去一般——难怪这间屋子竟然会这么冷。
忽的,一个有点熟悉,有点怯懦,却带着些焦急的的日语响了起来:“ とまれ(住手)。”
明楼一愣,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望向阿诚。自己的Alpha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脸上嘴巴紧紧地抿成朝下弯曲的线条,他咬着下唇盯着明楼。阿诚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走过路了,而那双眼睛里,明楼分明看见了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见的光芒。
——是,是他?
明楼一瞬间有些发愣,他僵在原地,看着对方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他动了一下,希望能调整出一个更让自己有安全感的防守姿势,锁链碰撞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进他的耳朵。他赫然发现自己穿着白色的衬衫,下身却是一丝不挂。
“你……”明楼特工的直觉在疯狂地在心里响着警铃。随着眼前的人的接近,他嗅到了空气中那缕他几乎要忘了味道的幽香。明楼往后缩了缩,握紧了手里的针管。眼前的这个人也许从所有的生理特征上来说都和阿诚就是一个人,可是明楼清楚,他决不能把他当做阿诚来看。
他也许有美好的那一面,可是那一面仅仅对他自己——或者说他自己的主人格开放。对于眼前的这个人对,他明楼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对于一个反社会人格来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东西是他们所需求的——那就是快感。
“别怕。”他的中文带着一点点沪音,却十分生硬。“阿诚”伸出手去握住他手中的针剂,然后在明楼迟疑的目光中把那管针剂握到了自己的手里。
见明楼似乎还有些挣扎,他扁着嘴对明楼说:“你不会伤害我的。”
明楼只能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创伤,可这无异于对着自己的爱人下手。明楼在心里叹了口气,彻底放松了手上的力气,任由阿诚把手里唯一的武器拿走。阿诚的手很漂亮,明楼一早就知道。熟悉的温度让他不自觉地放松了身子,眼神带着些戒备的疑虑看着眼前的人。
针管在阿诚的手里转了个圈,然后被放回了抽屉。阿诚好好地把抽屉合上,然后又重新看向明楼。那双眼睛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根睫毛,明楼都是那么熟悉,可是那双眼睛里的目光却不属于他。阿诚的眼睛是炽热的,无畏的,坚定的,而这一双眼睛冰冷,畏缩,飘忽不定。这一个观点让明楼不安起来,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一双微凉的嘴唇贴了上来。
——“大哥……大哥…大哥!”
明楼霎地从噩梦中睁开眼睛,粗喘着气,浑身仿佛软成了一滩瘫在酒店的大床里。他望向阿诚,阿诚整张脸因为忍耐而有些惨白,滚滚汗珠随着他的鬓角向下落。
他的声音嘶哑而疲惫:“明,明台……”
阿诚眼睛中带着焦急的光彩暗了暗,他握住明楼的手:“放心,他是您的弟弟。他一点都没说出来,他什么都没说。”
明楼松了口气的样子。阿诚见明楼疲惫地合上眼,向他解释:“大哥,可能是因为压力过大导致的发情期絮乱,我发现不对的时候就直接给您请了假把您接出到这里来了。房间我是以我个人的名义开的,直接包下了半个月。染了您信息素的车子我已经送去处理了,您放心,来的一路上都没有人看见。因为事出突然,我还没去取存放在苏医生那里的缓解剂或者抑制剂,我已经派人去取了。您先休息一会儿,我到外边去守着。”
尽管因为特殊的成长经历,他的Alpha体质极为特殊——能在需要的时候安安静静毫不张扬,也能瞬间爆发来势汹涌,还能在面对着发情的Omega无动于衷面不改色。然而眼前身陷情欲的人不是普通的Omega,是他深深爱着的人。他实在不能看着这个人身陷情欲而没有感觉。阿诚觉得自己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连深吸一口气都不敢,生怕过多Omega的甜美味道闯入体内,让他像那些普通的的Alpha一样发狂般扑上去。额角的汗珠滚滚滴落,他站起身来就要走。
可是他的衣服被死死拉住了。
“等一下……”明楼喘息着说着,他看着阿诚转过身来红着眼角看着他,因为忍耐死死咬着牙,心里最后的那丝犹豫也瞬间烟消云散,“别走,标记我。”
阿诚瞬间愣在了原地,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
“阿诚。”明楼叫他。
“大哥。”阿诚低低回应。
“阿诚。”明楼又叫。
“大哥。”
阿诚轻轻地吻了吻明楼汗湿的鬓角:“我爱你。”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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