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天台/向哨】诉衷情·15
标题名来源于伪装者那首歌
《诉衷情》
我的心只有你
我的人也属于你
爱你今生永不渝
你我永远永远不分离
要开虐了，要开虐了，要开虐了。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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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台醒的时候，王天风的眼底全是疲惫。精神力的消耗和体力的消耗很像，却又截然不同。他虚弱地睁开眼，看着王天风拍拍他的后背，问他：“你的狐狸被蛇咬了，你都不知道吗？”
被蛇咬。明太突然反应过来，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他问王天风：“我大哥怎么样了？”
对于王天风隐瞒是没有用的。哨兵在自己的向导面前很少能瞒住什么，这也是为什么哨兵生理上那么强大，也不见向导地位低的缘故。一是稀少，尤其在犹太人在德国被大量屠杀后向导的数量急剧下降。二就是这一点了。
王天风摸了摸他的头，就像摸着一只小狐狸一样。和他手上的动作不同，他沉默着没有说话。
明台有点害怕：“怎么了。”
王天风意识到自己没法休息。他安抚了一下明台，给自己的胡峰下了指令。黑黄相间的胡峰在没有人发觉的角落里独自在墙壁上飞飞停停，打出一条摩斯密码。
“丧钟……敲响。”
明台没事了，明诚疲惫地咧了咧嘴角，任由陌生的精神触角经由精神体伸入他的脑海。他闭上了眼睛。
名义上的保护，实际意义上的监视囚禁。明楼窝在过分柔软的大床里等着送早饭的人来敲门。自从知道明台被王天风带走以后，他便开始制定死间计划的第二种实施方案。
他想着，他不怕死。他死了能救那么多人的命，也就值了。
于是阿诚就静静地在他身侧看着他，一言不发，甚至要帮他更好地把他往死里送。
可是现在换过来了。当明楼变成那个眼睁睁地看着爱人一步步走向死亡自己还要推波助澜的那个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唯独没有照顾阿诚的感受。他得经历过多深的绝望才能一张脸上波澜不惊毫无怨言。明楼，你怎么舍得？
黑色的孟加拉眼镜蛇蜷缩在精神世界深处的角落里，明楼仿佛能听见它哭泣的声音。
明楼听见了敲门声。他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门被打开，他一愣：“冈岛少尉。”
明楼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他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和真丝的睡裤。等他下一瞬间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错误的时候，他只能硬着头皮轻巧地把动作变成迎对方进屋。
冈岛一只手端着早餐，有点惊讶。诞下一瞬间他释然地笑了一下，迈步进屋，把明楼的早餐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到了他的对面。冈岛忍不住偷偷去瞥了眼真丝睡衣底下露出的那截脚踝。
大约是冈岛以前没注意到，大约是明楼现在瘦了，他瞬间就被那脚踝吸引了。他扫了几眼才扭过头去大步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过头去再打量了一下他。
腿长。冈岛在心里评论着，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子握住那个有点苍白的脚踝，一点点往上摩挲着探去。他觉得光是想想自己就要硬了。
明楼顶着那人近乎露骨的目光有点难熬地往前慢吞吞地走。他笑了笑坐下去，拿起叉子问：“您怎么今天亲自来了？是阿诚又出了什么事吗？”
距离阿诚为了保护他暴露了自己已经过去了超过48小时。他必须要拿捏好他对这个话题的敏感和关注程度，太过刻意的漫不经心反而会引起警觉。他记得阿诚拼着命暗示他。这栋楼里除了冈岛，日军一定有更大的底牌。
“明长官。”冈岛本来凑近些的那张脸又随着挺直的腰杆回到了原有的距离，他满意地看着眼前温顺的人，嘴角滑起一个弧度，“您听说过塔吗？”
明楼的脸色立即变了。他无法抑制住这种生理性的变化。明楼的手抖了一下，尽力解释着自己反应的原因：“塔？那不是关些哨兵向导的吗？你是说阿诚……”
两个人在德国的那段经历是明楼绝对不想再回想的经历。他记得那会儿空气里飘着的压抑和阿诚的焦躁。
阿诚跟他说：“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特别的不安。可能是附近哨兵太多了。”
明楼想起前几日阿诚告诉他有什么不对劲。明楼懊悔地想着，他该重视一点的，再重视一点。
冈岛看着明楼的反应有些惊讶。在他看来凭那日阿诚的表现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个哨兵。看来这个明楼也不过如此。他微笑着说道：“先吃早饭吧。”
明楼感激地冲他笑了一下，有些恍惚地去吃早饭。冈岛上上下下打量起这个人来。
明楼当然感受得到那目光，可他的神思恍惚也不是装出来的。
他不禁回想起三天前下午，两个人在76号呆了足足两个小时以后，冈岛带着他那个向导北野雪走进了二人的屋子。
他一下子遍感觉到，阿诚几乎跳了起来。
TBC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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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长。冈岛在心里评论着，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子握住那个有点苍白的脚踝，一点点往上摩挲着探去。他觉得光是想想自己就要硬了。
啊，其实不怪冈岛太那啥，毕竟我写这段的时候也快硬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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