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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天台/向哨】诉衷情·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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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名来源于伪装者那首歌

 

《诉衷情》

  • 我的心只有你

  • 我的人也属于你

  • 爱你今生永不渝

  • 你我永远永远不分离

 

  被别的大大的虐文虐的要死要活的、、QAQ结果这章也有点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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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哒的蒙古狼、阿诚哥的小戈矛~


  明楼的书房隔音效果足够好,他确信就连书房正上方的明台也听不见此刻屋子里的声音。不知和今天傍晚假意的吵架还有桂姨有没有关系,明诚的结合热来的猛烈而毫无预兆。戈矛——明诚的精神体趴在地上,尖利的爪子死死抓着地板,模糊的声音分不清是呜咽还是低吼。戈矛正和他的主人一样浑身颤抖着,抑制着冲动。


  明楼尽力维持着脑海中最后的清明,咬着牙把抑制剂打进了阿诚的身体。他看着那人死死攥着被子,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缩成一团,眉宇中尽是痛苦,他只能用尽全力帮他梳理着情绪,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把属于向导的结合热生生的压回了心中。


  那人一点点松开紧绷的身体,起伏的胸膛喘了几口,才深吸一口气,疲惫地道:“大哥,我去洗个澡。”


  明楼的脑子里此时也是一团糟,他看着明诚踏着沉重的步伐进了卫生间,倚在床头,放出了自己的精神体。


  他的孟加拉眼镜蛇叫毒蟒,是明诚给起的。他认真地告诉明楼:“大哥,你的身材完美的体现了这个名字的意义。”


  明楼那时候眼皮直跳,然而他的阿诚就像没看见一样去逗他的眼镜蛇了,一口一个毒蟒的叫。后来明楼也就由着他去了,反正他自己是拒绝这个名字的。如果呢,要是让他给自己的精神体起个名字的话,那还不如叫矛戟呢。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然后明台的小狐狸就可以叫甲兵……不对,跟他有什么关系,让他到一边玩去。


  毒蟒的体型可是正常的孟加拉眼镜蛇。他疲惫地出现在戈矛的身边,任由同样疲惫的青黑色小狼轻轻蹭了蹭他的蛇吻。


  他们是彼此的兄弟,彼此的爱人,彼此的依靠,彼此的武器,是铠甲,更是软肋。可这一对契合度100%的哨兵向导却无法接合。因为不能。


  一股清凉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明楼被拥入了一个怀抱。明诚是他的哨兵,毋庸置疑,可他们连接只停留在最表面的那一层,因此明诚所能做的也十分有限。哨兵对向导是有着天生的占有欲和保护欲的。明诚抱着他的大哥,他的向导,他的上级,他的爱人,轻轻叹了口气,起身的那一刻戈矛消失在房间中,他走出了书房。


  如果一旦其中一个失手,另一个还要咬着牙继续楔在敌人中。一旦两人接合,且不说单单断结后的痛苦就已经致命,一旦其中一个失手被擒,另一个也一定会跟着暴露。他们两人只能互相拥抱,而一个带着挚诚的吻是他们能给彼此的极限了。


  走出书房的一瞬间,疲惫已然一扫而光。他在一片黑暗中打开了明公馆的大门。


  “阿诚。”桂姨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明诚冷着脸回身看了眼那个女人,打开门就要出去。桂姨连忙拦住他:“阿诚啊,大晚上的你这是去哪啊,这,是大少爷让你出去的吗?”


  桂姨这么一说明诚就好像突然来了火似的,直接逼近了桂姨一步,愤怒却只能被压低的声音让他的声音有些扭曲:“你什么意思?我在家养条狗都它都能随便溜达,我出趟门还得他们明家同意了才行啊?”


  “阿诚!”桂姨连忙连忙要拉住明诚,却被他甩开。桂姨回头看了眼,见其他三人都在各自的屋里松了口气,低声道:“阿诚啊,咱们好歹是明家的下人,得懂规……”


  “你自己是,别他妈拉着我一块当仆人。”明诚恶狠狠地瞪了桂姨一眼,“他明楼不给我加薪我还不能自己挣了啊,我警告你别碍我的事。”


  明诚不由分说关门就走,上车奔着海关码头去了。半个小时后,他一边和梁仲春一边虚与委蛇,突然凑过去小声问道:“你知不知道明天到上海的那个日本强哨兵少尉?”


  “冈岛璃玖?嗨,就他呀,哼。鬼知道他来干什么。”梁仲春一副忿忿的样子摆摆手,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神神秘秘地凑到了明诚的耳边,“据说啊,据说……”


  明诚不耐烦地后退一步,皱着眉头不瞪他一眼,然后从边上拿起矿泉水挡在连前边,一边拧一边道:“有话快说!”


  “啧,我告诉你阿诚兄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梁仲春神秘地笑笑,才接着说道,“据说啊,这个。冈岛璃玖只喜欢男人,可是……”


  “噗!”明诚一口水喷出来,赶紧从兜里找手绢。梁仲春赶紧拄着拐上前一步,微微前倾身子,露出那颗长得不齐的牙,笑的连眼睛都快看不见了:“怎么样,阿诚兄弟,我这条消息料足吧?”


  明诚被呛得够呛,一边擦嘴顺气一边推开梁仲春:“把你的话说完。”


  梁仲春一下子直起身,小眼睛盯着明诚往后仰了仰,撇了撇嘴:“他这个人只喜欢男人,可你也知道的,整个日本的向导都超不过二十个,男的都上战场去了,最后给他就只能跟一个女的凑合。”


  “然后呢?”明诚挑眉。


  梁仲春上下打量了一下明诚,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拍得他心虚,然后叹了口气一副“可惜了”的样子:“也苦了那个女向导了,真是可惜了可惜了。据说挺漂亮的呢。”


  “行了行了含沙射影的说什么呢。”明诚不满地把梁仲春的手给弹开,然后理了一下衣服,用没那么冲的声音道,“行了行了,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真不知道明楼他最近哪来的那么多邪火。上午刚送走大嫂子,你赶快回去吧。”


  王天风刚到重庆就是一个电话把他骂的几乎狗血淋头。王天风破天荒的不仅没有反驳,甚至事后的抱怨也没有。伺机而动,他找的机会竟然是在撤退的路上……


  说到底是因为结合的事情。就算不过是被骂,从刚刚戴局的反应估计他连个正式的处分都不会有,可毕竟他本不应该……


  王天风无力地坐在椅子里。


  他无疑是羡慕明楼的,甚至嫉妒。不是别的原因,只因为明楼有一个他可以无条件绝对信任的灵魂伴侣,他们背靠背站在一起。而王天风也清楚,于他而言,这也只能是奢望。


  他闭上眼睛,零碎的记忆缓缓卷来。


  明明该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却因为已经没有力气那般空洞。血腥味弥漫。痛苦,绝望,愤怒,悲伤……他还记得那时候满溢在空气中的负面情绪是如何争先恐后地狞笑着冲进他的大脑。他记得他们洗脑的手段,他记得身上火辣辣的痛,但都比不上他亲手撕碎自己的精神世界那般痛。那种颤栗着,却只能一边哀嚎一边变本加厉所需要的绝望的决绝。


  那是多少年前了,他为了不让敌方更高级的向导压制他,还是为了什么具体但是他不记得了的原因,他亲手撕碎了自己的精神世界。浴火而重生的也许不是凤凰,也许是从深渊里爬出的浑身鲜血的鬼魂。就连王天风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前者,还是后者。


  王天风这个向导是整个军统的第一道防线,他负责甄别每一个新送来的学员的干净,偶尔也会有他自己的任务。军统方面的确是有意让他和明台接合,却不是这么快。王天风看了一眼那只落在窗台上的胡蜂。尽管他和明台不想楼诚二人那般,接合也不会太伤大雅,只是让感情凌驾于理智之上的失控本身便是对他最大的打击。


  也不知,明台现在怎么样了呢。


TBC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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