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神经病患者,cp杂食
,不吃真人 =)洁癖者慎关

【诚楼】化龙 3

CP:明诚×明楼

Warning:【古代】【异兽AU】【有单向楼春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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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剧情的一章。下一章谈恋爱,等阿诚哥掉了马就可以滚床单啦!啊……开心

我把阿诚哥哥写OOC了,我的罪


3


  不知是谁先发现了路上的死人,人群惊叫着四散开来。不远处的士兵疯狂地朝这边冲,停在妇人身边,蹲下身子探了探她的鼻息。


  汪曼春到的时候,周围已经被围起来了。她脸周边垂着纱,领头的士兵望了她立即起了身站好,低头恭敬地喊了声“汪大小姐”。汪曼春径自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去探了探妇人的鼻息。


  “桂姨她……”旁边有仵作战战兢兢地汇报着,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桂姨她死了,一击毙命,腹部连中两箭,应是淬了毒的。初步判断……是蛇毒。”


  “蛇?”汪曼春冷笑一声,缓缓直起身,妙曼的身形掩藏在白砂之后若隐若现,“这附近的山上,竟有蛇么?”


  “回汪大小姐。”立即有旁的人躬身汇报,“深山里是有的,至于附近稻田阴沟里的蛇——倒是也有,只是毒性不可同日而语。”


  有人愤怒道:“这光天化日之下,竟有贼人当街杀人,视一条人命为草芥,简直无法无天!”


  汪曼春冷笑,她缓缓回身,朝着自己的马车走去。旁的士兵冷哼一声替汪曼春回复道:“人命?可不止一条。当日见过贼人面目的,死法全尽相同。”


  然而汪曼春的马车未能跑出多远,前方马匹中的一只忽然受了惊般发出了一声嘶鸣,不知是出了什么情况。情况忽然混乱起来,前边的马夫颇有些惊恐地喊了一声:“汪,汪大小姐……”


  听着声音,马夫似乎是跌落下了马车。汪曼春想站起,却被剧烈摇晃的马车颠得不得不坐下。她颦起好看的眉,嘴里冷哼一声,心道——我倒要看你能耍什么花样。


  马车很快歪歪扭扭地停了下来,整个车半翻在路边。汪曼春颇有些狼狈地从马车中爬出来,才发现整辆马车几乎都半翻进了路边一条排水渠内。其中一只马儿正半泡在水里,眼睛睁得正大,修长的脖颈上两个不大的血洞,汩汩地流着掺着黑的鲜血来。另一只马儿被斜在沟里的车压得卧在地上,耳朵神经质地竖着,显然受惊不浅。


  汪曼春整个眉毛都拧成一股,她嘴中杀气腾腾地吐出两字——“毒……蛇!”


  然而这两字一出,就听旁边有个低沉磁性的男音忽的急急喊了声:“姑娘小心!”,汪曼春下一脚一下子踩空,整个人眼看着就要跌到在排水渠内的泥水里。有人情急之下跃过来猛地抓住了她的胳膊,猛地一拉。


  两个人跌回马车里,汪曼春整个砸回那人怀里被人搂住。


  到底是女儿家,她涨红了一张脸咬牙切齿地站起来,就要赏那人一巴掌,然而这手堪堪扬起来就停住了。只见那位公子一袭干练的白衣,袖口用布条扎得一丝不苟,俊秀的脸上一双缓缓流动着哑色光芒的桃花眼,让人跌进去就爬不出来。她眨眨眼,有些语无伦次地结巴:“谢,谢过公子。”


  那人起了身,拍拍衣决,冲她颇有些宠溺的一笑,眼睛里尽是些笑意:“姑娘不谢,来,我扶你上去。”


  汪曼春捏着衣角,手足无措地被那白衣公子拉上去的时候,周围已经站了不少人了,大家纷纷低声议论着,见了汪曼春双脚一沾地,呼啦啦推开一大圈。汪曼春翻了个白眼,又红着脸去望公子:“敢问公子姓名?”


  对方抿唇一笑,声音沙沙流动:“明楼。”


  只见明楼微微皱眉,又朝着排水沟走了两步,像是要细细端详那马车和那匹死马一般,他转过身,严肃地望向汪曼春,问她:“姑娘可否是得罪了什么人?”


  “哦?”汪曼春挑眉,“这话从何说起?”


  明楼严肃地指着这马匹:“这马是被毒蛇咬过后,毒发而亡,若是说在山林野地,倒也还有可能,可在这小城里,着实说不过去。一来,这城里竟有了如此剧毒,能在几分钟内毒死一匹马的毒蛇,那可了得?二来,这剧毒之蛇多身形不会过于庞大,因而它们只会捕猎鼠兔鸟雀一类的动物作为吃食,却不会主动攻击马匹;三来,即便是巧合,这蛇流窜至城内,又恰好被这马儿惊了,这蛇也不该咬上马匹的脖颈,伤口应在四肢或者马匹腹侧位置。明某估摸着,这样一来,该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有人故意放出训练过得毒蛇来,幸而姑娘没事这歹人未能得逞,其心着实是太过于歹毒了。”


 这洋洋洒洒的推论让汪曼春明艳地笑了起来,露出一点小女人态,她又忽而做出一副哀悽的表情,道:“明公子是外乡人吧?让公子见笑了。近日有流寇山匪流窜至这小城,抢掳小童,我家一位下人丢了她的宝贝儿子,以泪洗面。我叔父仁心仗义,出手想帮人寻回儿子,未曾想这歹人竟如此心狠手辣,竟为了夺走孩子杀害了母亲,还害死我汪家几名家丁,没曾想……没曾想还要对我下此毒手……”


   说着便想往明楼的怀里靠。只是这人没靠近明楼怀里,忽然斜着从小道里冲出一队士兵,哗啦啦跪下,还拽着汪曼春那掉落下马车的马夫。那马夫哭天抢地,跪在地上磕头:“汪大小姐恕老奴未能保护好小姐……”


  汪曼春分明看见明楼的眉毛皱了起来。她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马夫的嘴撕了,然后让帮人哪来的滚回哪去,可她也只能强忍着整理了下衣角,咳嗽了一下,柔柔地笑:“哪里的话。快起来吧。”


  那些士兵又呼啦啦起来,领头的贴上明楼,质问:“请问公子有没有看见一男子带着一八九岁左右、精神不振,或是已陷入昏迷的孩童,朝城外走?”


  明楼眉皱的更甚,眼睛里有什么沉淀下去。他旋即去望汪曼春,问她:“可是一位着黑衣的男子。”


  汪曼春惊喜地点头。


  “好像是往西城门去了。”明楼皱着眉,道,“我便是从那方向来的。”


  最近的另一个县城便在西边了。汪曼春当下不疑有他,一个眼色使过去,那队士兵立即消失了。她再吩咐了两句,再回头的时候,哪里还有明楼的影子?她疑惑地扬起眉毛。


  旋即她再一扭头,看见那弓着身子的马夫,冷笑了一声。旋即有士兵将人踹倒在地。


  此刻的明楼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北城门外。他急匆匆跑过去,捏捏阿诚的脸,把他抱上马,问:“阿诚有没有等急?”


  明楼一边扯起缰绳,一边将最外层的白衣剥下去,阿诚认真地摇摇头乖巧地帮明楼去接他褪下的衣服。他将布料抱在怀里,低头用力吸了吸鼻子,像是在嗅明楼褪下来的衣服上的味道。明楼未想太多,伸手揉了一把阿诚的头,旋即变脸一般严肃起来,声音也变得严厉得像刀:“阿诚,你说实话。”


  阿诚瞪大了眼睛,显然被吓了一下。受了惊的眼睛望着明楼,让后者又忍不住心软下来。若只是和官府有勾当的流寇山匪抢孩童,没理由派这么多人手进行如此规模的围捕,那汪家小姐又说桂姨是她家下人…明楼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他们依然穷追不舍,事情显然没有这么简单。明楼心说——早知道这样,那日清早他就合该窝在潭底一动不动,不然也不会被大姐……啊,他才不是被大姐赶下来的,是自己选择出来游历的,不然也遇不见阿诚了。


  他强行硬起心肠,眼神更加凌厉地望向小孩儿:“他们究竟为何对你穷追不舍?”


  阿诚茫然地眨眨眼,似乎不解。明楼终于受不住,心软下来细心地引导他:“不怕,阿诚,你现在没事了。告诉大哥,你当时遇见那桂姨以后,发生了什么?每一件事都讲,详细的讲。”


  阿诚扁着嘴似乎要哭了,看起来犹豫又害怕,眼睛难过成了两个扁扁的三角形。从他乱七八糟的叙述中,明楼似乎窥见了一丝真相的影子。原来他遇见阿诚那日,竟不是阿诚被桂姨盯上想要强行带走的那日。他和许多孩子一起被关在一所宅院里,每日里虽然打骂,倒是也好吃好喝供着,只是他们每隔几日便从宅子里带走一个孩子,那孩子就再没回来过。


  直到轮到将阿诚带出去的那日,阿诚看准机会,跑了出去。虽然未能跑远,可他遇见了明楼。


TBC

毒蛇都出来了,青瓷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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